得,薄爷都不在了,你却还不知道这些事的话,那薄爷就太卑微了。”

是啊,薄寒时那样高傲的一个人,却一声不吭的跑去南城,像个小偷一样偷偷跟在她身后。

乔予坐在床上,将脸埋进双膝里。

她紧紧抱住自己,不可抑制的发抖,“徐助理,你先出去吧,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。”

她太难过了,难过到心脏像是被碾碎一样的疼。

原来,活下来的那个人,会这么痛。

她哭累了,一闭上眼,就开始做噩梦。

梦里,火光连天。

薄寒时站在那艘起火的游轮甲板上,笑的疏离又冷漠。

他对她说:“予予,我不爱你了,你自由了。”

乔予想去抓住他,抱住他。

可他的身形是虚幻的。

她抓不住,也抱不住,拼命的大喊着他,可他还是头也不回的走进了大火里,渐渐化成灰烬。

他不要她了。

夜里,乔予又被惊醒,一身冷汗。

她侧身看着左边,伸手摸着那片空荡荡的床,忽然又想起被绑去公海的前一晚。

他喝醉了,以为是在梦里,在这张床上把她抱得那么紧,吻着她的耳朵,一遍又一遍的质问她:“严琛比我好?”

当时,她还觉得他是在吃飞醋。

可徐正说,薄寒时像条狗一样跟在她身后,看着她跟严琛一起逛超市、听音乐会。

虽然她和严琛没什么,但那时他在他们身后,该有多绝望。

乔予伸手抚着他睡过的枕头,根本没有睡意。

她起身去了书房。

这是薄寒时平时待的最多的地方。

她坐在他的办公椅上,才发现他书桌的电脑旁边,摆着一副框架眼镜。

她试了试,度数并不高,戴上并不会头晕。

估计二百度左右。

以前,薄寒时不近视的,她也没看过他戴框架眼镜的样子。

他们之间空白了七年,乔予第一次觉得,她这么不了解薄寒时。

书桌右侧抽屉装了电子锁。

乔予想也没想就输入了自己的生日。

果然,锁解开了。

在意料之中,也在意料之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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